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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嗑漂亮男孩

[星鬼/abo] Erotica (1-2)

一直以来很想写的一个奇奇怪怪的paro 有点长的短篇(或许

朱星杰x王琳凯


「谁料你,谁料我,能合作到爱死对方。」


0


“非要打个比方的话——”

“一本全是黄色废料的色情读物,”

“没有什么比这更贴切的了。我想。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人头脑发昏的了,就像他一样。”



1


“姓名。”

——“小鬼。”

“编号。”

——“IMP。”

“年龄。”

——“十九岁。”


“我说,”

坐在椅子上的男孩儿终于开口中断了这场以他为主题的审讯。

他看上去不太像是已经满了十九岁,坐姿及其随意,穿一件蓝得晃眼的卫衣,全身上下坠着的鸡零狗碎随着他不耐烦的动作叮铃郎当一通乱响。断眉像一把将落未落的刀,咀嚼口香糖的时候有点用力过度,顺着带动了他身上那种对全世界皆不屑一顾的气质,少年人特有的锋芒毕露一览无余。

他身子往前探了探,朝对面的人吐出一个不太完美的椭圆形泡泡,声音含糊不清:

“问点儿你真正想知道的吧?”

对面的人不知从哪摸出一副手铐,金属物件猛地一下拍在桌上,磕出哐当几声响。

他抬了抬他那张苍白到略显冰冷的脸,自上而下扫了小鬼一眼:“能不能配合?”

“快别扯淡了。”小鬼一脸的百无聊赖,他结束了刚刚那场略显拙劣的吐泡泡表演,分神盯着手铐看了一眼,“朱星杰,我现在把手伸出来,你拷我,我出去就能告你。”



2


我他妈知道这个场景很浪漫,和前男友兼初恋对象在警局久别重逢,这个场景当然他妈的浪漫,但能不能别再做梦都想着它了?

这是潜意识夺了话语权,声泪俱下地在发言表示控诉。

王琳凯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是一个整日运转的空调发动机,经久不衰地轰鸣轰鸣轰鸣再轰鸣,他头疼得都快炸了,想以头抢地就此做个了断算了。

接着他好像真的以头抢了什么,重物撞击的声音终止了发动机不绝于耳的嘈杂声响,有一只手伸过来捂住了他的额头——甚至不需要花费一秒钟,熟悉的体温和触感很快唤醒了他,虽说也不知道到底是唤醒了什么,或者说哪一部分,他还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了右手。

哦,不好意思,他只是“打算”伸出了右手,并没有付诸行动。


“你有病啊!”

王琳凯睁开了眼睛。一开始有些不太适应光亮,但他还是顽强地一边眨巴着眼睛一边开口骂了一句。他看见的场景和他意识到自己的右手被禁锢住了这件事儿之后所想的场景并没有太大的出入,两只手和车门把手铐在一起,看上去惺惺相惜得令人作呕,刚刚撞到的不明物体是车顶的遮光板,他额头上连手心都冰凉的是朱星杰体温常年低于平均值的手。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别摸我”还是“给我解开”,还是义愤填膺地再骂句脏话。

“别摸老子,”他最后说,“给老子解开,操。”

“不。”朱星杰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从他额头上收了回来,“不过第一个要求还是可以完成的。”

“你把第三个给我也完成一下,我让你锁一天。”王琳凯说。

“你做梦呢?”朱星杰看了他一眼。

王琳凯又扭了扭手腕,他感觉磨着好像有点破皮了,一下一下跳着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不少,他又骂了一句:“我做他妈仲夏夜之梦!”

“你这狗都不拎的破篮子!”

接着他好像发现了泄愤的一个绝妙的方法,事实上他在大部分的时间里都是用叫嚣的方式来宣泄愤怒的,但他这天居然忘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环节出了差错,或许是身体的某个零件不能动了让他有点短路,总之他就是鬼使神差地忘了。现在他又灵光乍现一般捡起了这项技能,变着花样地开始大骂这个坐在驾驶座的神经病,诸如“狗操的玩意儿”、“求爱不得的渣男”、“只记得一二三四五六七的王八蛋”之类的。


朱星杰任他骂,倒也不还嘴,忍了足足十五分钟,摇开车窗透了五分钟的气。他发现车里空气都变得有些稀薄,而王琳凯大概是骂到困了,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但他偶尔头又猛地一点,发现自己气势弱了,分贝突兀地再度高了起来,最后变成了抑扬顿挫的一首现代打油诗。

他拧开一瓶矿泉水,递到王琳凯嘴边:“喝口水。”

“你真的有病吧?我怎么喝?”王琳凯转过头。

“张嘴。”

王琳凯看上去是思考了一会儿,然后他缓缓地,又把头转回去了一个很小的弧度,开始就着朱星杰的手喝水。他确实是渴了,正常人马不停蹄爆了十五分钟的粗口都该渴了,哪怕他天赋异禀,也不是异禀在做个骆驼上。

水下去了大半瓶,他喉结滚了滚,“唔”了一声,朱星杰回应了他一个很短暂的鼻音,大概是“嗯”之类的。

他低着头想了一会,又盯着副驾驶座前的出风口发了一个长达半秒钟的呆,最后在朱星杰转过来问他一个什么东西的时候,喷了他一脸的矿泉水。

那声鼻音到底说的是什么,他后来又在问什么,王琳凯其实都不是很确定。但他还是很虚张声势地说:“嗯你妹。”

“我没嗯。”朱星杰说。他的眼里有点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迷茫,手上还拿着那个没喝完、也没盖盖子的的矿泉水瓶。这样的姿势让他看上去狼狈极了。

“你要泼我吗?”王琳凯眼神很平淡地看着他,提醒道——也不是提醒,他就是觉得这样的处境下说这句台词会显得比较帅、比较大义凛然、比较主角一点。

朱星杰没有说话,他很快地转过头去看着前方的路况,左手还搭在方向盘上,右手好像连一个水瓶都握不紧了一样颤抖着。在王琳凯那个问题之后他们度过了相对无言的一段沉默,在那之后,他很轻、动作很小地瞥了王琳凯一眼,水瓶被他举过头顶,剩的不算多的矿泉水哗啦一声全倾泻了下来,一五一十都落在他身上。

空了的矿泉水瓶被挤压、投掷过后孤零零地落在后座,瓶盖不知道被扔到哪儿去了。朱星杰向后捋了一把刘海,把右手也搭在方向盘上。

他问:“满意了吗?”

“你病得不轻。”王琳凯说。

然后他蜷在椅子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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