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长夜用

搞一搞rps
只嗑漂亮男孩

一位惹人同情的神秘男子这样说道

是真的爱情不是友情向,是真的不太好笑不要来骂我


——欢迎十分愿意透露姓名的周总现身今日说法


0

大家好,我是周总。

在粉丝眼里,我再不济也是个总。

但我看在宿舍里,我还不如一个马桶。



1

自从来到偶像练习生这个节目,我没有一个晚上,能好好地起一次夜。

犹记得新任务下发的第一个晚上,我狂喝了一打农夫山泉维他命水,凑足了一整个礼拜的镜头。

于是,理所当然的,凌晨两三点,我要起个夜。

大半夜的,你知道的,人总是很迷糊。

我一推开卫生间的门,就看见黑暗里,两张反着光的人脸。

左边那位留着辫子的缓缓地抬起了头,

张开了那张血盆大口,说道:

“Hey yo what’s up 哥你也来上厕所?好巧啊!”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为何偏要拍成釜山行?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在半夜碰过宿舍厕所的门。

哪怕去隔壁厕所要路过桶精。



节目录制过了大半,我却觉得在廊坊的每个夜晚都好黑暗。

唯一一点值得庆祝的,是我的肾功能有显著的提升。



2

小鬼这个人,前世可能是饿死鬼。

准确说,可能是饿死了又死了又死了又死了又死鬼。

他每天都好饿,在宿舍找杰哥索命。

上回食堂提供的晚饭没什么肉,他没吃饱,一个劲儿粘着他杰哥。

“杰哥,你让我亲一口吧。”他这样请求。

“你亲呗。”杰哥当时表现出了宠溺、震惊、和un卜lievable,好生动啊,这三个表情居然可以放在同一张脸上:“什么时候你亲我还要问我意见了?”

“我想来一口大的。”小鬼说,“他们都说我嘴大,我看看我嘴到底大不大。”

他又补充了一句:“其实我觉得不大,我之前试着塞灯泡都塞不进。”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好像影影绰绰地还看了我一眼。

做灯泡真的好痛苦,动不动就会变成料理。


那天之后,在偶像练习生宿舍里,有一个令人景仰的神话男子。

他连自己男朋友的脸都能种上草莓。

他是小鬼。


从始至终,在偶像练习生宿舍里,还有一位令人同情的神秘男子。

他孤苦伶仃,形单影只,狗粮一口接着一口的吃。



3

我曾经以为,爱情是“发乎情止乎礼”。

后来这两个人让我醍醐灌顶,原来爱情是“发情无所谓在哪里”。

他们可以拥抱,在每一个他们想要拥抱的时刻。

他们可以接吻,在台前,或者在幕后,在每一个监控摄像头的盲点范围内。


好巧不巧,都在我的火眼金睛前。


还没开启我的廊坊变形记的那会儿,有时候有团体通告。

我们三个帅哥,捆绑营业,行程相似,总是坐到同一架飞机。

坐飞机,真的很让人不快乐。

因为小鬼,总是演一些乱七八糟的戏码。

饮料和食物放送完毕的时候,他会用一种十分可悲的狗狗一般的眼神看着朱星杰,然后用很不地道的港台腔念:

“每一架飞机上,一定有一位空中小姐是你想泡的。”


往往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杰哥已经接上了。他的港台腔比小鬼的听上去更港台一点,也不知道一个四川人,上哪弄的这种浑水摸鱼的口音。他很深情地看着小鬼,说:

“虽然我很喜欢她,但始终没有告诉她。因为我知道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


然后小鬼就会生气。

我好不明白,他次次都生气,但还是次次都要演戏。


小鬼开始rap:“我从来都不会介意你说的鬼话,你说不想伤害其实没那么伟大。那我只好收拾行李回家找妈妈,让你爱而不得难过到想说what the fuck。”

这之后,他们会进行一场史无前例的battle,掰着掰着,莫名其妙地,又搂在了一起,像普天下的大部分恋人那样。


这种时候,我就好像不存在。我到底该如何存在?

我应该在机底,不应该在机里,看你们多甜蜜。



4

第二次公演,杰哥穿了件黑色印花的衬衫,领口开的有点大,露出一片冷白皮。

我好奇,人怎么能长得那么白。

阴差阳错,一念之间,害我被小鬼追着说了五分钟的数来宝。

我真的只是盯着看了一两二三四眼,搞得好像我真的犯下什么滔天大错。


artist组表演完之后,两个人又在后台窃窃私语。

小鬼扒着他杰哥的格纹外套:“杰哥,我好想知道这里面有什么。”

能他妈有什么!不就俩点儿么?整得跟谁没有一样!

你看,这个节目,还有这对神雕侠侣,已经把我逼疯了,我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杰哥果然没有辜负我,他说:“有我的胸。”

我发誓,廊坊之旅进行这么久,我第一次看见王琳凯无语。

我身体力行,打出他的本名,来表达我的震撼。


他洗心革面,重新尝试,道:“杰哥,我可以摸一下我自己吗?”

杰哥又一次露出了震惊、惊讶、讶异中夹杂着看好戏的表情:“你摸。”

当是谁都没有看清小鬼的动作,他得到了批准,以一种常人的眼珠子实在是转不到的速度把手伸进了他杰哥的衬衫里。

然后他在他杰哥奇妙的眼神,我想装作没有看见的余光中,用一种令人振奋,好比宣布新中国成立一般的语气说:“杰哥!我知道你心里有我!”


那时候,他到底是摸了一下,还是抓了一下,还是不潮不用扣扣了一下,没有人知道。

我转过头,对小鬼说:“琳琳,我可以打一下你爸吗?”



5

一点半了,我好累,好疲惫,好想睡。

明天醒来,可不可以,不要再被秀恩爱的那两位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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